“那你说现在要怎么办法,不带在身边,我保证你前脚一走,后脚她肯定再一吊,明年今天再来帮她烧纸,皆大欢喜。”柳风扬大手一摊。一副我不管了,你自己看着办的样子。
阿真听了点点头:“没错!这丫头性子烈的狠。说不定真的那样了。”
柳风扬大翻白眼:“什么说不定啊!是一定、肯定以及确定。”
“好吧,就这么着了。”阿真叹出一口气,像是深深下定了决心似的。
“怎么?真哥这么快就有办法了?快说来听听。”柳风扬见他这么快就有法子,好奇问道。
“嗯,你叫柳三刀把她安排进去行馆,然后我每年都来几趟陪陪她。”这就叫包二奶,在二十一世纪很常见的。
柳风扬一听,顿时喷血。我靠!竟然把问题往他身上一推。推的干干净净的了。
谁叫你小子爱听。
很快柳三刀来了。阿真用骗死人不偿命的花言巧语把雪霜劝的白日见鬼。顺便抱着她在她身上一阵乱摸乱捏,直把这小丫头惹的娇羞边连,才依依不舍的送她到行馆里。离别再即更是还一副依依不舍,眼角挤出点泪花儿,简直堪比梁山伯和祝英台。顿时惹的雪霜这丫头哭的死去活来,一副要死离般。
柳风扬在旁边看的一愣一愣。这上演的是哪出,搞的好像要拿刀往脖子抹似的。直到雪霜进入行馆阿真才往头上一袜汗,难度太高了。
柳风扬一顿回过神来,直呼高,真高。真哥这种功力高的可怕。
一番生离死别后,太阳早雄威,两人匆匆回到客栈。柳管家和风叔早打点好了,马匹和马车都在外面候着,见他们来了柳管家和风叔赶紧问好。
“是夫君回来了吗?”婉儿挥起车帘露出头来急急道。
“婉儿我因来了。”阿真急急向她奔来,站在车旁用深情的眼光望着她。惹的婉儿脸红的害羞了起来。
婉儿微笑着伸手轻轻整理着他的衣领轻轻抚去上面的灰尘。
“那个,昨晚……”阿真一阵糗愧呐呐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我知道,听风叔说了,你们男人谈生意难免要应酬。”却没想到婉儿温柔说道。
阿真马上给风叔抛过去一个感激的眼神。
“那个,风扬他们家也有做青楼生意。我原本不去的,是风扬硬拉着我。想想我拿着他月奉,总不能什么事都不做。就硬头皮去了,下次绝对不会了。”
阿真一说完。外面砰的一声,柳总管和风叔一阵惊呼直问二爷您有没怎么样。原来是柳风扬从马背上掉下来了。
“婉儿知道,男人做生意难免的。只要夫君不把心玩野了婉儿会默默支持夫君的。”她柔柔的说道。
阿真心里一阵感动。抱着她深深一吻,直把她吻的差点断气才放开她。顿时惹的婉儿娇羞连连。
阿真愉快的哼着小曲在路上晃着。也不知道这破燃柳山庄要什么时候才会到。他知道已经出了睢州的地界了,倒也不急,第一次来到古代,走走看看倒很是谐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