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浸透了雪白衣袖的那抹血色,安广厦只觉得刺目得厉害,一个不查直接被任长安推至到一旁。
看着任长安快步跑过去将人扶起,一个眼神,一个微笑,一派温馨和谐,不自觉迈出的步伐,默默的收回。苦涩,然后......
愤怒!!!
不知原因的愤怒。
不,或许他知道原因,只是不想承认而已,因为那个答案......
看着任长安已经准备将人抱起来,安广厦来不及思考心中突然涌出的答案,现在他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不许让她离开。
快步上前,将人扯了过来。
一切发生得那么快,当谢长歌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被安广厦拉到他的身后,而此刻安广厦更是直接上前,一手揪住任长安的衣领,将人按在茶几上,冷冷道。
“我警告你,离我的人远一点,否则,我可不会保证下一次你还能不能安然无恙的走出去。”
“嗤......”
任长安一声嗤笑,冷冷的看着秦易,不甘示弱的道。
“安总好大的口气,还真当法院门口是你家开的,别人忌惮你安家,我可不怕。”
任长安一番话说得很有底气,而他的底气就是他身后的任家。作为任家的继承人,他有足够的底气。
“呵呵......”安广厦顺着任长安的力道松开了手,作势弹了弹灰,好像是粘上了什么脏东西似的。
“法院的大院朝哪里开,我可管不着,不过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总之,人是我的,我想怎么处置,是我的事。我还有事,就不留任总了。”
“东区那块地我再让一个半点,安总是商人,应该知道这里面的利益。更何况既然把人拿出去送人,现在何必做出一副舍不得的样子。引人笑话,不是!?”
任长安说这话,是动了些自己的小心思,谢长歌对安广厦的心,他这位旁观者看得一清二楚,虽然他不知道当初具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现在......他不愿意谢长歌再傻傻的把心搁在安广厦的身上,便索性挑明了,让她看个明白,现在的安广厦不值得她爱。
“舍不得?!”
安广厦微微眯起眼睛,好像听见了什么笑话似的,嘲弄的笑出了声。
“这话说的可真够可笑了,我啊给给谁都可以,免费也行,但是唯独就是你......不行!”
任长安眼神一凝,而安广厦也同样神色冰冷,眼眸中的憎恨再无丝毫掩饰!
呵......现在想来还是觉得自己当年真是眼瞎,最好的兄弟会和自己的恋人有一腿,甚至还帮助她出国,逃离自己的身边。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拍什么狗血的电视剧,呵呵.......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谁会相信?!
他是这么信任他们,可得到的是什么?!和家人翻脸,好不容易创业,却在最要紧的关头被卷走所有的流动资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