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是朗哥儿换下的衣服,上面都是血。我想着扔到后山去,省得血腥味引来什么!”徐珍珠生怕他们注意到血衣,岔开话题;“朗哥儿我已经上好药了,现在需要静养。玉珥,你人小,手上没个轻重,可别随便动你二哥,要是出了什么问题......”
孟玉珥对继母时不时污蔑的行为翻了个白眼。
“爹爹,你有没有闻到什么奇怪的味道......”
孟玉珥拉着夫亲凑到徐珍珠身边,她捂着小鼻子,故作奇怪道:“是这个味道!唔......好臭,有一股腥腥的味道,咦......臭着臭着竟然香了哎!”
“你这孩子干什么!血琳琳的别冲撞了你父亲!”
徐珍珠脸色大变,伸手去拦,狠狠的扯住了孟玉珥黄黄的小辫子。
孟玉珥疼的小脸煞白,可还是努力忍着把血衣使劲扔到孟庭言怀里。
“玉珥,你又胡闹什么?”孟庭言训斥了两句,很快就被鼻尖的熟悉味道吸引;“这不是我用来吸引野兽的药粉吗?怎的会在朗哥儿的衣服里?”
孟玉珥眼眸深沉,果然如此,二哥的伤就是徐珍珠害的!
这个毒妇,二哥才八岁,要不是王大叔他们,恐怕早就丧命。
她大大的眼睛里蓄满泪水,好似懵懂的说道:“徐姨,家里所有关于药材之类的东西不是你收着的吗?啊.....二哥是你害的吗!呜呜呜,你为什么不喜欢二哥!”
“徐姨,早上二哥不是不听您的话去打水,是因为......给人家穿衣服......以后窝乖乖听话,您不要怪二哥好不好?”
孟玉珥仗着人小,直接捅破这层窗户纸,就是要把徐珍珠暴露在众人面前。
“珠娘,你......”孟庭言心底多了几分猜疑。
早上的事情还历历在目,莫不是......真是徐珍珠故意的?
“孟大哥......”徐珍珠内心慌乱,面上却不显,委屈的望着孟庭言:“我是什么人,你素来清楚,我一个云英未嫁的姑娘,来孟家给五个孩子当继母,都说继母难为,没什么事还好,但凡有个什么事情,总该是我这个做继母的不对。”
“是我没有看好朗哥儿,我认,但说我是故意用什么药粉去害朗哥儿我是万万不敢认的!”
徐珍珠哭的那叫一个伤心:“我是略会些医术,可这些都是猎户用的东西,我一个女人家怎么懂这个。”
和徐珍珠关系好的妇人不忍开口:“孟家大哥,这是有什么误会吧?徐氏的好心在咱们村都是有名的。”
.......
见徐珍珠这般容易就要躲过。
孟玉珥灵机一动,扑过去,扯开了徐珍珠的衣袖。
顿时,徐珍珠的本来只是勉强系着的衣服系带猛然抽开。
露出一大片脖子。
上面青青紫紫的吻痕,和牙印顿时暴露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