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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弟一愣,有些疑惑,问道:“还不够吗?再说了,我看这位公子资质奇佳,也是个难得一见的练武坯子!”
男人眼神中充满了讥讽,说道:“资质好又能如何?他身上连半分武运都没有,就算他肯勤学苦练,也不可能踏足武道大境!”
徒弟皱了皱眉,满脸的苦闷,轻轻叹了口气,说道:“文人成贤要文运,武人登顶要武运,官有官运,国有国运,这运看不见摸不着,却是无所不在啊!”
师父哈哈一笑,伸手摸了摸徒弟的脑袋,说道:“别心急,以后你就会明白这个‘、运’,对于一个人来说,有多么重要!”
徒弟重重的点了点头。
这对师徒的言行举止,当然吸引了不远处的赵以方的注意,他凝望着师徒二人,沉声问道:“你们笑什么?”
男人促狭道:“想起了好笑的事,所以才笑!”
赵以方向白游摆了摆手,示意他停止捶腿,然后望向那高大男人,问道:“那你为何要对着我笑?”
男人故作茫然,问道:“有吗?可能是一时失神,没有注意到这些细节吧!”
赵以方冷笑一声,“又何必在我面前装傻充愣?我能看出你笑中的意思,你是瞧不起我,认为我不过是仗着在城中还算有些能耐的义父,才能享受到别人的服侍!”
黑衣男人突然反问,“难道不是吗?”
赵以方勃然变色,一拍桌子霍然起身,怒喝道:“敢对本少爷无礼,看来你是不想离开飞屏城了!”
男人笑意轻松,说道:“我能进的了飞屏城,自然就能出的去!”
赵以方卷起衣袖,拉开架势,说道:“看来你是不知道本少爷的厉害!”
话音刚落,忽然有一阵微风拂过,地上一片落叶被风卷起,在那黑衣男人身前飘飘荡荡。
那男人背负双手,嘴角含笑,然后轻轻吹了口气,那原本无根的飞叶了,竟是逆风而行,从赵以方耳畔擦过,然后赵以方就见到自己鬓角上的一缕发丝,缓缓落下。
赵以方楞了楞,摸了摸额头,然后重新坐回了板凳,说道:“有什么好卖弄的,飞叶杀人,寻常高手也能做到,有本事来一手搬山倒海给本公子瞧瞧!”
那男人神情不屑的望了赵以方一眼,随即领着徒弟离开。
赵以方视而不见,任由师徒离开,他虽然好面子,但也知与面子比起来,还是命更重要一些。
他在武道上虽然毫无建树,但也知飞叶杀人需要极为深厚的真气牵引才能做到,绝非适才所说的那般不足为奇!
况且那男人一副深不可测的模样,难保他就没有搬山倒海的本事,面对这种人,当然还是选择退一步海阔天空为妙。
白游突然说道:“公子,这老东西不识趣,敢冲撞公子,我这就叫人去宰了他!”
赵以方收敛心神,瞥了白游一眼,冷哼一声,说道:“刚才他在的时候,怎么没见你这般维护本公子,哼,你就别在本公子面前装忠心了,你对本公子的心,本公子非常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