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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薇柔犹豫了一下,眼神不时往君灼渊那里看,似乎等着什么。
可是没等到,最后只能轻轻上前,颇有些不情愿的接了丫鬟手里的茶,屈膝要跪。
只是膝盖还没落地,手里的热茶便已朝着司马青黛砸了过去。
司马青黛反应快速抬腿踢出去,茶水溅落,泼了叶薇柔一脸。
叶薇柔惊叫一声,君灼渊已经快速上前将人抱在怀里。
一张脸沉怒的看着司马青黛,君灼渊死死的克制怒火,“司马青黛,这就是你身为正妻的气度和教养?”
这样不问缘由,不给司马青黛这个正妃半分情面的指责,让周围慢慢的安静了下来。
随即司马青黛柔柔的笑了,“王爷刚才没看到了吗?本妃若是不懂,那被烫的就是本妃了,还是王爷觉得,本妃被烫了就是活该?小妾被烫了就让您心疼了?”
君灼渊皱眉,眼带警告,“王妃慎言!”
当真是执迷不悟,这原主的眼光是真差!
不紧不慢的起身,司马青黛走到君灼渊身边,先是看了他一眼,然后又看向叶薇柔。
“薇柔妹妹,王爷似乎觉得本妃说的不对,听说薇柔妹妹饱读诗书,那便跟本妃说说,什么是妾?”
叶薇柔的脸色顿时苍白,娇弱的身子摇摇欲坠。
“你……”君灼渊又忍不住的想要英雄救美,却被司马青黛打断。
“王爷别生气啊,起码要先听听本妃说对不对啊?所谓妾,就是奴,走不得正门,穿不得红衣,行不得大礼,可是这薇柔妹妹条条破格,为何?”
最后的为何两字,虽不见司马青黛的怒火中烧,却依然能感觉到司马青黛话里的委屈和伤心。
堂堂正妃被欺负至此,周围的宾客天平已经开始倾斜了。
而君灼渊此刻的眼神除了怒意,已经隐隐露出了冰冷的杀意。
“王妃说为何?”
“那大抵是王爷本来就不愿意娶本妃,却碍于皇命不得不为?”
对司马青黛的话,君灼渊没应下,但是也没否认。
然后司马青黛笑了,“心里不愿,可是又不管反抗,王爷怕死而已。”
有些说多了就是废话,但是司马青黛还想为原主出一口怨气。
“你怕是所以妥协了,可是拼命喜欢王爷的我却成了你心里的罪人,你觉得对不起你心里的人呢,所以就羞辱我?”
“司马青黛,你满口胡言!”君灼渊动了怒。
相对于君灼渊此刻的情绪变化,司马青黛还算是淡定,“满口胡言吗?带着宁王令牌之人,说奉王爷致命要将本妃强行赶出轻语阁,要怎么解释?”
这话一出,热闹了,宁王府的轻语阁,是当初宁王大婚,龙心大悦下亲自题名院落,赐予宁王妃所有,代表宁王妃的身份。
“司马……”
君灼渊是真的怒了,但是那怒火,被司马青黛的一句竹叶打断,随即严嬷嬷被竹叶一杯冷茶泼醒。
严嬷嬷顿时哀嚎起来,挣扎起来,那宁王的令牌也从身上掉了出来。
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儿,严嬷嬷鼻涕眼泪的让君灼渊和叶薇柔救她。
事情如何,一目了然。
君灼渊的脸色大变,怒火或者说是心里的惶恐,让他在那一瞬间失去了理智,腰间的软剑一出,直指司马青黛。
那剑凌厉至极,当真是半分生机都没想替司马青黛留下了,刺的司马青黛慌乱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