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为了感谢大少爷对小花的照顾,特意买了一些酒,望大少爷不嫌弃。现在,小花妹妹犯病的次数逐渐减少,每天一次,清醒的时间也多了些,可以帮我做点事了。这少不了大少爷的帮助。奴婢思来想去,买了点便宜的酒,真诚谢谢大少爷帮助。”木小卉诚恳地说。
沈乘风摆摆手:“不可以,喝酒就喝酒,你不能端着一杯茶。看你酒量不好的样子,三杯就好了。小卉,这不难吧?”
木小卉垂眉,眼眸中滑过的畏惧惶恐在转来转去,她可为难了。沈乘风就不跟她开玩笑了:“没事,你喝茶我喝酒。”
木小卉不想沈乘风因此而不高兴,那就会少了他的帮助,对小花不利,于是转了口风:“奴婢喝酒也行。”
“好!”沈乘风大拇指竖起。
木小卉真的不是饮酒之人,不过为给小花治病,认为要所有事都顺着沈乘风,而不胜酒量的她,三杯浊酒就把自己灌到了。
三倍浊酒后,木小卉有点失态地趴在桌上举杯喊着“还来”。沈乘风看如此,就把她抱起来,很轻松地放在了卧铺上。体态柔软如棉,酒后醉态摄魂勾魄,此刻木小卉给处处散发着香味,酒香花香和她的体香。
饶是再喜爱木小卉的种种姿势,可沈乘风有自控。
第二天揉揉惺忪睡眼,木小卉从卧铺上起来一看,发现沈乘风已经离开,而自己衣裳扣子完好,头发整齐。仔细回想昨晚,朦胧中可以记得沈乘风把自己抱起来到卧铺上,却没有丝毫侵犯。木小卉心里涌起对沈乘风崇敬。
去隔壁房间看看妹妹小花吧,这一夜都没有管她,不知她怎样了。
天哪,差点没把木小卉给吓死:沈平南这个禽兽竟然在小花床上!可清晰地看到小花身下一淌鲜红的血迹。
木小卉哭了,可怜小花妹妹才十七岁。
沈平南也醒了,虽然心中惬意,但看着木小卉站在门口哭得黯然伤神,沈平南纳闷地直抓自己的额头,看看床上的人不是木小卉而是小花,她痛苦地说:“小卉,对不起,是我没能经受住你的国色天香。我把小花当作了你。但是以后,你妹妹治病,我会负责的,你,我也会负责的。”他慢慢伸出手,想抚着她哭的脸。
木小卉知道了沈平南的用心歹毒,但也只能哭着说:“能够服侍一官,是奴婢的荣幸。一官何须说对不起呢?可是小花妹妹怎么办呢?”
“既然你愿意,为什么还哭呢?”沈平南后悔地问。
木小卉抱住膝盖回答:“奴婢是为妹妹伤心,她已经够难受了,却还被你……”
但她抱着膝盖想的是:原以为在这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异乡,遇上了一个善心人,却没想到他是个色迷心窍之人。可我为了小花妹妹,又能如何,与他反抗吗?不,不能惹怒了他,必须委身于他。罢了,用小花妹妹的清白换取我的,这个交易,不值。爹娘,请保佑我妹妹不再受苦吧,至少不要再让小花受苦,她承受不起。至于我,无所谓,什么都能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