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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说好的,只是做给外人看!”
宁燕斐微微扬着笑意,看着恼羞成怒的风袖袖,意味深长的说:“我们走肾,不走心,约个炮有什么不对?”
宁燕斐真是无赖到了极点,死的都能给他说成活的。
风袖袖半天想不出个反驳来,气的脸色通红。
自打那一晚后,风袖袖就明白了一个道理。
跟谁耍无赖都行,但就是不能和宁燕斐,她什么都东西没捞着,反倒被宁燕斐吃干抹净。
第二天一早,宁燕斐扔给了风袖袖一块手表。
样子老旧不说,还没有一点价值,她看都没看,甩到一边:“宁燕斐,我们的帐慢慢算,别想用一块手表就收买我。”
宁燕斐扭头看了看风袖袖,捡起地上的手表,神色稍显冰冷。
风袖袖隐约感觉到宁燕斐情绪的变化。
她用余光打量着宁燕斐,见他不动声色的把手表收回去时,眼疾手快的从他手里把手表夺了过来:“你给我的,就当是补偿,但是我告诉你,这点远远不够,说好的互不干涉,你要是再犯规,我就咬死你,说到做到!”
宁燕斐听着风袖袖的‘壮志豪言’,唇角隐约露出笑意。
“收好。”
宁燕斐淡淡的说了两个字,便起身穿衣。
新婚第一天,按理说,应该给公婆端茶递水,以表孝义。
但昨天结婚,父母双双未出席。
风袖袖正想询问宁燕斐家里的情况,门外就传来了争吵的声音。
紧跟着,门被撞开,一个黑衣男人轰然倒地,吓得风袖袖尖叫了一声。
门外几个男女鱼贯而入,风袖袖还没看清对方的长相,就听到有人在说:“燕斐,你爸明天就要从美国回来,你倒好,什么都没准备?”
“就是啊,我们已经出了三十万帮你娶个老婆回来,你爸回来,你总得表示表示吧?”
“别说我们亏待你,老婆娶了,你也该带着老婆搬出去住吧?总不能带着老婆住家里吧?”
两个女人一唱一和的。
说的是好听,可是话里的意思很明显,就是要宁燕斐搬出去。
这可是新婚第一天啊,就这么明目张胆跑来要求宁燕斐搬走?
风袖袖听的心里难受,直接开口:“你们二位是谁?有资格来管别人的事?这里是我的新房,没事就给我滚出去。”
“我是谁?我是宁燕斐的母亲,你能和他结婚,还是多亏我给的三十万!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耀武扬威?”
女人呵斥了一句,神色满是愤怒。
风袖袖心头一惊,还以为来人是什么闹事的,不曾想竟然是宁燕斐的母亲?
有母亲在新婚第一天就赶儿子走?
也不知道是不是想起了自己当年被父母卖走的情景,风袖袖心里也是怒火冲天,直接顶了回去:“您是他母亲又如何?我做了他的妻子,就是他的人,这个屋子里最有资格耀武扬威的人,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