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他并不是说进来晚了,而是说,他把我从萧穆手里抢过来太晚了。
我本来对他有一些芥蒂,但他的真诚,让我放下了戒备,把头深深的埋在他怀里,用力的搂住他说道:“你会一直对我好吗?”
“我再也不会弄丢你了。”林夜华又这样说。
我抬头看了他一眼说道:“你是不是早就认识我?”
林夜华听我这样说,略带苦涩的说道:“你真的不记得我吗?”
我真不记得,印象中,从来没有过这个人。
林夜华长叹了一口气,拉起我右手来,指着我右手的手腕说道:“还记得这个吗?”
“记得。”
我右手的手腕上有一道长长的伤痕。
以前萧穆也曾问过那个伤疤的来历,我也不知道,只知道是很小的时候留下的。
我也曾问过父母,但他们都没跟我说清楚。
“你这道伤疤,是因为我。”林夜华深情的说,“以后,我不会再让你受伤。”
我很想问清楚到底怎么回事,可林夜华却撇开了这个话题,让我吃饭。
也许,我真的需要一辈子来弄清楚小时候跟他发生的某个故事。
到底是怎么回事呢,知情的人,竟然都这么的遮遮掩掩,透着神秘。
陪我吃过饭,林夜华说有事要出去几天。
“亲爱的,我不在的时间,你万事小心,萧穆肯定还会有小动作。”林夜华走之前,万般不放心的提醒我说道。
“行,你忙吧,他欺负不了我。”我淡定的回答。
林夜华是作为农场销售经理来农场的,经常需要出去跑,我能理解。
过了几天,我在农场正在忙碌。
远远有一辆公车停了下来。
接着就看到几个人身着制服的人向我走了过来。
“你叫李紫韵?”其中一个女人面色阴沉的看着我问道。
“我是。”我眉头皱了皱。
“这是你的法院传票。”女人把一张纸交给我。
我接过来看了一眼,差一点儿笑出来:萧穆状告我重婚罪。
这个人渣,自己在外面孩子都有了,竟然告我重婚罪。
我看了一眼罪状,倒有些吃惊。
我跟萧穆确实办过了一场简单的婚礼,而且长时间同居,这被法院认定是事实婚姻。
当时他信誓旦旦的说道:“紫韵,虽然我现在只能给你这些,但将来我一定会给你一个盛大的婚礼。”
我根本不在乎那些繁文缛节,我喜欢,就愿意跟他在一起,这就够了。
而且我们俩人一起同居后,我满脑子都用在了如何开发农场,其他的事情,根本也没放在心上
没想到,有朝一日,那场简陋的婚礼,成了他状告我的罪证。
“事实婚姻是吧?”我冷笑一声说道,“不过,他已经死了,不是吗?他死了,我改嫁,有罪吗?”
“人不是活得好好的吗?别耍嘴皮子。”那个送传票的女人冷冷的说道。
“行,我知道了。”我收起传票,随便吧,我不信萧穆能告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