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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首一人将文书递上:道:“回禀大人,鄙人李过,乃粮草督运,这车上押的皆是送往北部军镇的粮草辎重,大人可上前过目。”
小将接过文书,示意几人上前查看,待确认无误,才将一众放行。
漫天沙尘扬起,在沙地上留下了几道清晰可见的车辙。
小将拍了满身的尘,道:“得,我昨日刚在河里洗了个清爽,今日还得去。”
旁边另一小将碎了一口骂骂咧咧:“呸!塞了爷一嘴黄沙,就这动静,不知道的以为拉的是金疙瘩呢!”
此话一出两人面面相觑,同时把目光转向了地上的辙痕,心道不妙,有蹊跷!
那押运粮草之人刚入关门,不觉身形一顿,不觉加急了步子。
“站住!”
车队顿时被围了个水泄不通,小将命人将粮草悉数卸下,却并未发现异常,车队装的的确都是粮蔬。
那小将挠头道:“可这吃重看着确不大对...”,便跳上车,观摩个中蹊跷,半晌后,掏出短刀三下五除二将车驾底层的木板拆去,下面装着的物什却将在场的众人惊了个实在,却说满车的黄金在烈日下褶褶生辉,黄沙再起,一场风波悄然临近。
“话说这江湖间有个“来也有处,去也有处。”这世人,千奇百态来,穷形尽相去,置于民间便是一个个平常人家,寡淡无味,市井颜色,问其身世究其来历,才惊觉大有内容,如此这般识尽人的本色,又说古来多的是情啊义,离啊乱,云烟沸涌不离个人字,要说如何不钻营人的权力,如何不贪图人的富贵,如何不伺候人的颜色,又如何天不收来地不管,才有一朝黄粱圆满,大梦竟是人间。”
此时张真正手杵着半边脑袋,百无聊赖的斜睨着座上的老头发呆,只见他胡须尺长,用细藤略微扎了个结,那结便随口张合,一上一下,不觉困意袭来。
“我见座下各位今日多有困乏,那老朽,便讲些这书中没有的趣闻给各位解解乏闷。”
“这话还得从恭庆二年说起,那年走道用的还是四条腿的,年间出了二宝,一曰活机属为解皇帝一朝飞天夙愿,举国上下征召工匠,浩浩荡荡历时两年,锤造出一只如假包换的真“飞天”来,且说那日皇帝龙颜大悦,当即焚香沐浴,入宗祠行庙祀,在京城上空表演了一场声势浩大的——高空技艺,这器宝“飞槎”,便在民间仿制一时,走道打仗的,都当个宝用,一来二去的皇帝老儿不乐意了,皇家私持,自然允不得庶民随意仿效,这后来,天朝律例便有了私造皇家器物格杀勿论这么一条。
二曰自那远土异邦来了一群传道士,传道士不传教,却给天都带来了一沓黄皮卷轴,名曰:来去。大意是说,这世间确有那么个超脱人世个地方,上九蓬莱,靡靡仙洲,金银铺地,可言传亦可足够,一时间在民间争相传阅,竞相争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