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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皇后虽然说不多时便会来,但终究还是摆足了架子。妲己巴巴得等到了晌午时分,才听到有人通报:“王后驾到,杨贵妃,黄贵妃驾到。”
此时唐婉言跟李畅皆是坐立不安,本以为王后是不会管这样芝麻绿豆大的事情,没想到王后果真如昨日所说,亲自登门了。两人这会也顾不上商量对策,只匆匆整理了一下仪容,便赶去储秀宫的大殿了。
赶到时,才发现人已经差不多到齐了。苏妲己跪在地上,神情却是不卑不亢,姜王后端坐在高位上,打量着众人。
“昨日我身子不适,故没有面见你们,今晨我起来以后,觉得身子舒爽了不少,便过来看看你们。”姜王后不忘扮演一个贤良淑德的形象。
“苏姑娘,你有什么事,尽可以跟我说,我会替你做主的。”
“回王后,妲己不过想要一个公道。”苏妲己回答道。
“哦?这话怎么说?”
“昨日我刚回到寝殿,便有几位姐妹带着宫人过来,先是诬陷我同男子厮混,接着又在我宫中翻箱倒柜,将我的寝殿搞得乱七八糟,最终自然是什么都没找到,可是她们却连一句道歉都不曾说,便气势汹汹准备走,妲己只想问,这样可符合礼制?”
姜王后沉默了片刻,这才说道:“自是不符,不过事情经过究竟如何,不能只偏听你的一面之词,我还得听听他人说法,这才能做出评断来。”
“王后,我的侍女青竹,还有秀女缪钰儿,皆可以为我作证。”
“若我没记错,你那日解救缪钰儿于水火之中,她自然是同你交好,而那青竹,本就是你的侍女,难保她们不会偏袒于你。”
苏苏撇了撇嘴,将目光移向了藏在人群之中的苏婉言跟李畅。
唐婉言知道自己是无法躲过,便走上前说道:“回王后,那日婉言也在,情况根本不是苏秀女说的那般。”
姜王后神色淡然,问道:“那情况究竟是如何?”
“婉言同李秀女带着宫人去搜寻储秀宫,并非是无故寻事,而是听到秀女中有人说看到苏秀女与一男子在御花园私会,还说那男子是苏秀女往日的情人,我们是怕苏秀女一时冲动酿成大错,这才特地赶去劝说苏秀女。”
姜王后微微一笑,看向苏妲己:“苏秀女,看来是你误会了,这些秀女和宫人完全是一番好意,并非故意为难你。”
“王后,妲己还不至于如此愚钝,分不清虚情假意和真心。”苏苏言下之意便是在讽刺姜王后想要姑息养奸。
没等姜王后说话,她身边的黄贵妃便厉声道:“放肆,你的意思难道是姜王后愚钝吗?”
“妲己不敢。”
“呵,我看你可没有什么不敢的,苏家大小姐与伯邑考交好,可是人尽皆知的事情,这件事你可要否认吗?”
“这是实情,妲己不敢否认。”
“那么,昨天晚上你可曾见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