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傅司白一个大男人出现在温瓷家的院子里,村里的人又有的说道了。
实在是,温瓷家的破篱笆院子根本遮挡不了任何窥探。
也正是如此,温瓷出门前才要锁门,而傅司白天黑了才敢出来。
两个人干活总是比一个人快的多,饭很快就做好。
三个人点着一盏昏暗的油灯吃完饭。
温瓷又给他们熬了药,短暂的一天就这样结束了。
依旧是睡在外间的竹板床上,半夜温瓷如常醒来。
这次,她一进去,床上的两个人就都发现了她。
“温姑娘,你有事吗?”风十七连忙坐起身。
他的视力不错,何况现在月光还很亮,他清楚的看见温瓷一进来,直接朝他们走来。
“看看你们体温怎么样,有没有发热。”温瓷说着已经摸到了床边。
伸手才放在傅司白的额头上,就对上了他黑亮的眸子。
“不错,没发热。”温瓷冲他笑笑,病人恢复的好,她自然是开心的。
说着,她又要去探风十七的额头。
“咳咳。”傅司白这次倒是没有拦温瓷,而是咳了一声。
“殿下,您怎么了,温姑娘你快给殿下看看,我没发热,不用管我。”傅司白一咳嗽,风十七紧张极了。
“咳咳。”就在风十七刚说完,傅司白又咳嗽了一声。
“怎么咳起来了,难道着凉了?”温瓷说着,又把手收回来放在傅司白额头上。
停留了片刻,温瓷又拿起傅司白的手,两根手指放在他的手腕上。
闭上眼仔细的感受他的脉象。
专注的温瓷,根本就没发现,傅司白正直直的看着他。
他此刻确定了,这个村姑在他心里是不一样的。
虽然,他还不是很清楚那是什么样的感觉。
但是,从她狡黠的从树上跳下来,为他引走了追兵。
就已经闯进了他的世界,是跟他从前见过的女人都不一样的。
虽然,傅司白还不确定那种特别是什么样的情感,但他已经下意识的霸占温瓷了。
就像刚刚,他一想到温瓷入柔软的小手要去摸风十七的脸,他就全身不舒服。
身体先于脑子做出了反应。
看着温瓷这样认真的给自己把脉,眼里还有着担忧的情绪。
不得不说,傅司白舒服了。
手腕上温润的触感,他很喜欢。
“没什么毛病啊,除了有点外伤,脉象很稳健。”温瓷睁开眼,有点懵。
难道,是她学医不精,没把出来脉象?
可这不可能啊,她可是家族百年来,最有天赋的继承人。
要不然,也不能以女子身份,力压族里所有的男子,虽然,她本人对这个继承人并不感兴趣。
这么一想,温瓷开始怀疑的看着傅司白。
他刚刚咳嗽,真的是着凉了?
“咳咳,我就是嗓子有点不舒服,可能就是天气干造成的。”傅司白看出了温瓷的怀疑,连忙找了个借口。
“也是,入秋了,天气是更干燥了,明天我给你们烧点水放在屋里喝。”温瓷一听,是这个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