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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随着时间的一年又一年过去,原本的一腔热血渐渐被贫苦的生活磨灭,谢青川饿怕了,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里偷了生产队的粮食,结果被巡逻民兵发现,就在巡逻民兵赶到徐家抓人的时候,徐嘉勋突然拉住他,坦言是自己偷了粮食。
徐嘉勋为此受了批斗,蹲了牛棚,受尽了折磨,而徐家也成为了村里的黑五类分子。
谢青川曾经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徐嘉勋只说了一句话,因为我们是兄弟,而且他深知如果这件事情被徐嘉勋承担了,那么以后他的前途也就毁了。
二人依然是兄弟!
后来谢青川和村里的一个女孩子相爱了,但在那个年代这可是冒天下之大不韪的事,二人偷偷摸摸的,却还是被村里的一个二流子发现了,这二流子在一天晚上把他们俩给堵在小河边,扬言要把事情说出去,除非让他跟那个女孩子睡一觉。
就在这时,恰巧从地里出工回来的徐嘉勋碰到了这一切,二话不说上前就把二流子给一顿胖揍,可偏偏这二流子有先天性的心脏病,三下两下打下去,这二流子竟然一命呜呼了。
“爷爷,那后来呢?”谢青筠心潮澎湃,心中十分的敬佩那个叫徐嘉勋的年轻人。
谢青川的眼睛已经湿润了,他长叹一口气,哽咽着说道:“后来......徐嘉勋被民兵带走了,再后来听说被送到了警察局,然后就再也没有了消息。”
讲了这么多,可还是没提到这枚戒指,徐志便开口问道:“谢爷爷,那么这媒戒指是......”
“唉——”谢青川一声长叹,“后来我得知嘉勋兄进了狱,徐家二老一夜之间白了头,我就把他们当成亲生父母一样供养,可是第二年国家迎来了新的生命,所有知情开始陆续返城,我原本不打算再回来,我要替嘉勋兄给二老养老送终,可是二老说什么也不愿意,最后我只好把这枚戒指留给二老,告诉他们日子过不下去的时候,可以拿去换点钱。”
徐志被自己爷爷辈的两个老人的事迹感动了,和那个时代人们之间的感情相比,现在人与人之间所谓的兄弟情、朋友情简直就是笑话。
“谢爷爷,您当年留下戒指,是为了让我的老爷爷和老奶奶换点钱生活,您又怎么会知道现在戴这戒指的人一定就是当年您兄弟的后人呢?”徐志心有疑问,当即问道。
谢青川笑着说道:“我也不敢确定,可也只能把这份期待寄希望于缘分,不过你知道吗,你和你爷爷年轻时候长得真像,只不过......你的心性不如你爷爷平和,你爷爷年轻的时候是个知书达理的年轻人,性格很温和。”
徐志笑了,有些无奈地说道:“不瞒您说,我还没见过我爷爷长什么样呢,至于他老人家是否还在世,我到现在也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