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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又有些冷了,我进了一个酒吧,大概今天的厄运还没有过去,刚好遇到有人在打架,一个暴怒的男子手肘刚好撞到我的头,我眼前一黑,好像紧崩的神经突然断裂一般,人就没了意识。
这样也好,那些悲伤,痛苦也就不如影随行了。
再次醒来已经是早上,我看到手背已经被人包扎好了,环顾四周,我吓了一跳,赶紧从床上起来,这是哪儿?
一个高大帅气的男人端了一个食盒进房了,一脸温和的笑意,"小姐,你醒了。有没有感觉好点。”(男2第一次出场)
见我警惕地盯着他,他又笑着解释,"你的衣服几乎全部淋湿了,我让佣人帮你换下来了,等会琴姐会将洗干净的衣服拿进来。”
我这才看到自己穿的是一件全身的睡裙,料子和款式是那么舒服和好看,顿时便有些不好意思了,于是只好愣愣点头。
"谢谢,我想回家了。请让人将衣服现在就拿进来吧。”
他并没有强求,只点头,绅士将我关上门。
临走时,他还不放心的交待我,"你的手伤得不轻,最好处理一下,免得留疤,女孩子有疤可不好看哦。”
那双温和的眼睛,开起玩笑来显得很夺目。
"我会的,谢谢。"我慌乱转身离开。
我刚打了车准备回去,予晴便拨电话来急吼吼地问我在哪。听到我平安,她松了口气。
"你回来小心点,姐夫没上班,一直在等你。看样子挺吓人。”
我心一紧,这么说他发现我一夜未归了?甚至连班都不上了。
我忐忑开锁进屋,早晨的客厅里很安静,我悄悄上楼,推开卧室门便闻到强烈的烟味,我呛得咳嗽。
"曜南。"我摒住呼吸慢慢走了过去。
他长长吁出一口烟,低头将烟头按熄,冷冷道,"出息了,与我对着干,还敢彻夜不归。”
"昨晚我心情不好,就在外凑合过了一夜。"我紧张道,生怕让他知道我在一个陌生男人的家里睡了一晚。
他起身走了过来,与我靠的很近,居高临下打量我,很是仔细。我皱眉退了几步。
他冷哼了一声,目光了然又毒辣,"是在哪里凑合过了一夜,连你裙子上的酒渍与茶渍都洗得这么干净,还熨烫得这么好。不要跟我说是酒店,我想一般的酒店也处理不了你这么昂贵的衣服吧。”
我眼圈一红,原来他还知道我被婆婆泼了热茶。
昨晚就这么带着周意清走了,不知道如何在床上哄那个女人,他有什么资格质问我。
我抿紧唇不答,不想辩解,也不想与他交谈,我越过他去推开窗,房间的味道太让人难受了。
他跟着我一路到了窗边,看到我手背的白纱布,目光缓了缓。
我并不想让他可怜我,将手收回并掩盖了那个伤口。
他好似想到了什么,眼光又嫌恶讽刺起来,"你妈又来公司找我了,你告诉她,高卫东的工作我会给他安排,这次的赌资我仍然会垫付,但他要是再欠一屁股烂帐就别来找我。我不会再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