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他那个一直保留的板寸头存在感，更是效果加倍。
片刻怔楞后，11想着老妈微信说的，却并没按她说的马上走人离开医院，而是朝11走了过去。
一阵笑声后，11貌似不经意的转头瞧身后，看到了马上走近的11。
旁边几个人也跟着注意到，谈话暂停下来。
11径直去和警察打招呼，还表明了自己就是报案人的领导。
11从背后望着11，眼神意味不明。
11还没跟警察说到正题上，11就带着人赶到了，看到11还在脸色冷了下，跟着又朝11瞅了眼。
11很快就被老妈替换下场，站到一边时心神有些恍惚，脚下不稳身子一歪。
11一把将她扶稳，两人并肩站在一处。
11直直看着老妈11，对11说了声谢谢。
“你妈她，”11低低开口，“风采不减当年。”
11知道他这话是嘲讽，可听完还是回了句谢谢。
11手机响了，他走开去接听，没避开人，反而走到了11和警察他们那头。
11的视线转移到11身上，等他讲完电话，两个人相隔十年第一次面对面说话。
没说两句，两人视线又都看向几步之外的11。
111的车这时开进来，停在了不远处。
人没下车，11和11一齐走过去上了车，也不清楚车里还有什么人。
几分钟后，11手机上进来一条微信，11发的，还是让她离开医院回家。
也没说明为什么，只是跟着又发来三个感叹号，意思是必须按她说的做。
不容反驳。
11听话，自己打车回了家，进门把手机静音后去洗澡，差不多一个多小时才出来。
她摸黑坐到客厅地毯上，刻意没去看手机，拿了瓶酒喝起来。
才喝了没两口，客厅阳台的窗户上突然啪的一声，应该是有什么111砸在了玻璃上。
11吓一跳，倒不是真的害怕，就是身体本能反应。
但毕竟现在是凌晨，家里突然遇到这事还是紧张了，11把手机摸到手里预备着。
习惯性点了手机屏幕，看到好几条微信和未接电话提醒。
“啪”的一下，客厅玻璃再次被砸。
11手机也跟着进来一个电话，是11打过来的。
“喂。”11接了电话，人小心翼翼朝客厅阳台靠近，想看看到底什么情况。
她住的这个二层独楼哪里都挺好，就是没有物业安保，住进来这几年还是头一次遇到眼下这种情况。
“给我开门。”11在手机那头下命令。
11看着窗外的漆黑一片，忽然意识到了什么。
她下楼去开门，11人没站在门外，站的那个位置，正对着11二楼客厅的阳台。
看到门打开，11单手插兜慢悠悠的走过来，离得近了，11看清他一只手里攥着什么111。
“楼上玻璃，是你砸的？”11问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