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方淮便从一旁拿起手机,看了看今天的日子,“9.3日 早上七点 星期三”。
“记得陈舒之前好像也没有和外面约下什么事情——从8.20日开始到9月的那十一天一直在忙着礼会的事情——”
想至此,方淮这才稍许宽了些心,而调整好心态的暗自道着:
“嗯——,总之还是保持好警惕吧,不管这是预示还是单纯的想起以前的事情的做了噩梦……”,
念着的,到了客厅,见着陈舒还正是睡眼朦胧着的一阵,含糊的“啊——”了一声问候着自己早安。见了此的自己也不禁的柔和的笑了出来,心底却还是微妙的保持着对那噩梦的警惕的说道:
“好了,先去洗漱下吧。”
“嗯”,含糊不清的回应。
目送了陈舒进了厕所,心底的痛与信念又是越发的炽烈了起的。
待到陈舒洗漱完并二人一同吃了早餐过后,方淮看着至此的进程而略有满意着,心底暗自念着:“最后今天一天都这样在家里度过最是安全的了吧..,但是日后还是需要注意...”的,和陈舒一同的看着电视。
约摸早上九点多,方淮突然听到陈舒那放在茶几上的手机震响了几声,不禁心中猛地一惊,暗地里念着:“难道要发生什么必须要出去的事情了?!”而满心恐惧与祈盼的窥着陈舒的一举一动。
见着陈舒点开那“通体亮黑而大小适中 却挂着一个‘装点华丽而又同时极具女孩子气的娃娃挂坠’”的手机,查看着发来的短信内容。
她脸上的神态从一开始的稍许厌烦转而越发的惊奇,越发的飞扬,好像看着期许已久的奇迹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活灵活现了起来一般的,但又混杂着大量的仔细,谨慎与认真。
方淮见着陈舒的这一系列神态变化,心中依着此不禁揣测着会是何种信息会令她如此这这样。
“除了她的舞蹈梦想相关的东西外,大概也不会有什么更多的能令她显露出这般神态了吧——我能不能算呢?呵呵…,就我们的关系程度来说我也不可能算吧…。但是——,问题是——,信息的事情……,信息的内容会是什么...”
这样想着,方淮越感焦灼着,心底暗念着多种的可能性:“需要外出的可能性;仅仅是信息通知的可能性;取消陈舒的舞蹈课的可能性;下一次的礼堂舞会的信息与通知的可能性......”
考查着,随即又是见着陈舒满脸喜悦地转过头来看向自己的说道:
“方淮方淮,记得我残疾之前的舞蹈课吗?!你不是说一直给我向那里隐瞒着我残疾了的事情嘛?!那里刚刚发来的短信,说是考虑到我长期没有去那里过了,所以就问我是不是还需要继续保留那里的名额,说是那里现在名额紧张”,
“虽然我也不确定那个名额紧张是不是真的,但是…,总而言之,那个舞蹈课那里的意思就是说‘要我去报个到’,以此确认我还要在那里继续上课。”